“老公……现在流行的是这种风格么?”
妻子从卧室里走出来,那双精致的眼睛正略带困惑地望着我,用手指着卧室里面。
我低头啃起了手中的西瓜:“呜……那啥,你说啥东西流行。”
白皙的手出现在我的视野里,手背上的血管依稀可见。
一张湿纸巾被递了过来:“你啊,昨天晚上电脑忘了关。”
丢掉西瓜皮,舌头挑出卡牙缝里的西瓜籽,我满不在乎地说道:“恩,画得太累了就忘关了,得,电费我请客。”
我仔细掏了掏口袋,郑重地拿出两个硬币放在桌上。
“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的什么啊。”妻子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“我想啥,老婆你怎么可能知道。”
“恩……大概是那种……不太正规的东西?”
我挪了挪眼球,打量着她身上的粉色衬衣与黑色长裤,小心翼翼地从桌子上撚起一枚硬币,耸了耸肩:“我可以告诉你我在想啥,但是电费得打折。”
“你!”
妻子狠狠地踢了我一脚。
“叶太太您悠着点,免得掉一地渣。”我敏捷地闪避,嘴里作着死。
“……你……你才土得掉渣,你看看你到底在干嘛?搞得什么东西,你……你怎么能这样。”
“你说啥啊老婆,我哪里哪样了啊?”
我被套着蓝色袖套的女人气呼呼地拉着,走到了卧室里,我那个人电脑此时正亮着屏幕,上面展示着鄙人的“杰作”。
各种复杂的操作界面中,有着一张图片,那上面的角色,是妻子与一位……黑人……
我面无表情,第一时间迈开双腿,可谁知手上传来的力道越来越大,我只得用嘴唇抖出一句话:“那,那个,我我我,这这这……这不挺好看的么。”
妻子笑瞇瞇地望着我,嘴角却没有一丝弧度:“你说,哪里好看。”
图片上的妻子,以一种双腿大开的姿势骑在地上黑人的阳根上,她的手指正拉着自己淫乳上的乳环,脖子上还带着黑色项圈,颜色深得不协调的烂穴里,黑人的肉棒却荡着咖啡色的丝光,属于妻子的咖啡色裤袜正被当做避孕套使用,图片上的她赤身裸体,只见黑色的荆棘环绕在她的腰间和大腿,再仔细一看,各种漆黑的纹身布满了图片里妻子淫堕的肉体,上面充斥着各种淫猥下贱的外文,最打眼的,还是她脸颊上的黑桃Q,这象征着特殊身份的印记在她那崩坏的脸上是那么的……
那么的……
那么得合适。
前提是图片上没有那些扎眼的毛边和色块。
唉,我这个改图能力还是要拼命修炼啊。
我抬起眉毛,装作满不在乎,嘴角蹦出几个字:“我就意淫下,老婆你不要这么上纲上线。”
妻子的笑容愈发可怕,她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这不生气才怪吧,我是这种人吗?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我大声说着,然后又压低声音,“以前都被弄成那样了,还气个啥,坦然接受不就行了……”
女人的话语中压抑着什么:“你……说什么?”
我咧了咧嘴,看向在发怒边缘的爱人。
好吧,无论是“爱情”还是“性爱”,对于她们而言都很重要。
行吧……挺好的,是我唐突了。
我握着鼠标,将电脑关闭,笑着对妻子说:“哎呀,这就是我的意淫,老婆你怎么可能是这样。”
妻子没有回应,脸上收敛了所有的情绪,只有几根发丝飘在嘴角。
沉默中,她转身径直走出了卧室,在客厅里擦拭着沾满西瓜汁液的桌面。
揉了揉自己的头发,我忍住抽一口的欲望,撚起了扫把,开始自觉扫起地来。
女人心啊……
一路扫到客厅,我低着头,机械式地摆动手臂,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那张未完成的图片。
被黑人玩到烂的老婆嘛……想想倒是很不错……看那个态度,也只能想想罢了。
从客厅,到厨房,从厨房,到厕所,我抱着赎罪的姿态,一丝不茍。
以往我要是扫个地,她就算不当场饶了我,也会象征性地敷衍两句赞扬,今天怎么这么安静。
我收拾好扫把,客厅里,仅仅飘荡着电视里那无聊的对白。
而卧室中却被诡异的低吼与呻吟占据,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陌生的位置,妻子正坐在电脑前,看着什么。
至于这么投入么。
我悄悄地靠近她身后,亮着的屏幕里,只有一黑一白两具肉体在蠕动着,显然是某种黑人与白妹的性爱视频。
实际,难道她……?
默默地看着妻子的背影,耳边不断地传来视频里歇斯底里的浪叫与低吼,可卧室里却还藏着另一种声音。
一声微微地叹息。
闭上双眼,自问,我真的了解这个女人吗?
大概了解……吧?
“老公你在这里干嘛,想吓我啊?”
混沌中,清澈的声音响起。
“我,我那个,我闭目养神。”
“恩?”
我看着电脑屏幕:“没啥,怎么,老婆你真对这玩意有性趣?”
女人回过头来,看着我,微笑着,眉间带着些许犹豫,屏幕里,白色女人如破布一般,两腿间,血红的窟窿正扭曲地盯着我。
“老公,黑人那东西,和我们有区别么?”
想起丁伟那根吓人的东西,我将手放在妻子肩膀上,摇了摇头:“大概没有,估计有些还挺一般。”
“那他们是有什么魔力……使你想让我跟他们……那个呢?”
回想网上的那些真真假假的图片与故事,想起那些被玩废的女人,我沉默了许久才开口:“大概就是……那些女人被弄得很难看的样子吧。”
“难看……是么?其实……”妻子将手放在肩膀上,盖住我的手,“只是淫荡吧。”
我沉默不语。
“你想让我有兴趣么?”
我还是没接话。
夕阳,染红了她。
“老实说,我不是很能接受这个,毕竟他们那个群体……对吧。”
情理之中,意料之外。
我牵扯出笑容说:“难道丁伟那人就挺好么?”
夕阳里,妻子没有回答我,只是摇了摇头,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。
我重新走向客厅,耳边的叫声同时也随之远去。
这就是人的欲望,不禁让人想起屏幕里破布上的血红窟窿。
我又回过头去,对着卧室里说:“今晚我做饭吧。”
妻子关掉电脑,站了起来,穿着平平无奇的居家服,夕阳中的她像是站在赤红的火焰中,她仍旧笑着望着我,露出洁白的牙齿回应着:“好啊。”
爱情是奢侈的,我们常误会某段特殊关系,以为这就能代表什么。
在这段特殊的日子里,我突然无比庆幸自己还能为心爱的人做上一顿晚餐。
…………
几天后的夜里,我搂着妻子,脑海里全是这段时间里的画面,或是甜蜜,或是刺激。
要说苦,我倒是一点也不苦。
大脑逐渐昏昏沈沈,我嘴里说着胡话:“话说,阿超那孩子这段时间没来?”
柔软的触感贴着我的手臂,身旁的妻子轻声说着:“他说他在学校里交到了几个很要好的朋友,这段时间各种打篮球踢足球啊什么的。”
听到这里,我心中除了那淡淡的遗憾,竟然还感到些许放松:“那就好,那个年纪就该做那个年纪的事,呼,时候不早了,我们睡吧,老婆。”
“恩?恩。”温暖的呼吸划过我的脸颊:“怎么,老公你是说睡觉,还是?”
我用手指拨弄着妻子硕乳上的乳环,感受着耳边逐渐躁动的呼吸,轻轻地说:“以前你可没这么饥渴,我啊,还是喜欢你被别人干的样子。”
周围的热流感觉愈发燥热,略带羞涩的声音在我耳旁回荡:“以前那是以前……现在是现在……既然你喜欢,那……那我去给那些黑人……那个……怎么样?”
我狠狠地捏了一把她圆润的肥臀,指间充斥着淫肉,一边调侃道:“呵,这不正好,你去就是。”
丰腴的肉体像是触电般地抽搐了一下,销魂的低吟从妻子的灵魂深处里发出:“啊……那……那还是不行,那种人,真的会……真的会……完蛋的……”
用指尖在妻子的臀瓣上画着桃心,我调侃道:“不是说他们和我们差不多么,说真的看起来还不如丁伟。”
怀里的爱人轻微摇摆着肉臀:“不是这个意思,老公,比如说,丁伟说要让我当他……他的性奴,你答应么?”
下体逐渐充血,我轻松回答:“这么好,那好啊。”
“坏东西,别瞎说。”妻子掐了一把我肚子上的肉,“我是说,再也不回来的那种。”
异样的酸涩袭来,那45天的日日夜夜,我实在不愿意回想:“不,绝对不行。”
“那就是了,老公你虽然变态,但也只会这样,我很开心哦。”
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我坚挺的下体。
“但如果,黑人这样说,那你会同意吗?”
“那他们想得倒好,做梦去吧。”我立刻回答。
妻子又说道:“以你这不学无术的水平,他说了,你听得懂吗?”
“老婆你告诉我就不行了。”我知道妻子的外语水平,也清楚自己几斤几两。
诱惑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:“我不答应,那自然没问题,但是……如果我答应了……我又凭什么要告诉你呢?”
我无话可说,一股无名火升了起来。
在娇妻的惊呼中,我发力将她架在胯上,用自己的龟头摩擦着妻子的下体,与阴蒂上的钻戒亲吻着,点点蜜汁顿时纠缠了上来,我发出低沈的呼吸,咬牙切齿:“你就不想试试,那些黑人的么?”
妻子用温热的阴唇摩擦着我的下体,口里断断续续发出呻吟:“哼……啊……那……那不行……到时候他们把我弄成那个样子了……也太……”
我用手扶着下体,试图对准妻子已经泛滥的蜜穴,嘴里刺激她:“哪个样子啊,视频里那样啊?”
话音刚落,滚烫的肉穴瞬间脱离了我的瞄准,被子被突然掀开,刺眼的灯光顿时绑架了我的视觉。
“就是这样啊。”
等我逐渐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芒后,映入眼帘的是妻子那圆滚滚的大屁股,她此时正背对着蹲在我的胯间,一丝丝的淫水正缓慢滴落下来,微微踮起的足尖下,优美的足弓在微微颤抖。
然而这些都无法吸引我的目光。
妻子回过头,眼里带着淫乱与羞涩,满脸通红的她,细微地向我摆动了下肥臀,话语中带着兴奋:“是这样么,老公。”
还能怎样,我无话可说。
黑色的纹路在爱妻的美臀上宣示着主权,一个象征着黑人专属性奴的黑桃Q就这么印在了妻子洁白的右臀上。
“老婆,你……”
我下意识地询问。
妻子回过头,眼睛微瞇并露出微笑,牙齿轻轻咬着下唇,嘴角上沾着几根发丝,黑色的短发微妙地遮住了她部分容颜,接着,她起身走向衣柜,说:“我?我怎么?”
我从床上坐起,用手轻轻地撸动着下体,哭笑不得:“叶女士你啊……一天天就知道整些骚东西。”
“恩?老公你说谁?”
“我说我,我说我……”
随后,在我的目光中,妻子将黑桃形状的耳坠挂在耳垂上,一副黑色的项圈扼住了她洁白的脖颈,某种奴性就这么飞溅在她成熟的肉体上,像是被套紧枷锁的母猪,那人性便是最好的催化剂,染黑的灵魂中在囚禁中释放。
我的嘴角,控制不住地上扬:“怎么,老婆你想说你这几天背着我成了某种媚黑婊子了?我看你也没怎么出门啊。”
沉默中,淡粉色的嘴唇轻轻碰撞,抿出深红色的血迹。
织丝,染黑了妻子,晶莹的脚趾被瞬间吞噬,延着小腿一路沦陷,几个硕大的黑桃Q整齐划一地在她白嫩肉身上蔓延,这是连体丝袜么?
不再是了,这是黑色的肌肤。
这是属于漆黑新娘的婚纱。
“那,老公你认为我是么?”
穿着漆黑的“婚纱”,妻子伸了个懒腰,胸口的丝幕随之变得透明,更透明的,是她那通红的脸颊。
“可以是。再说了,就你身上那几个环,已经不是一般人了。”
我靠在床边,抬了抬眉。
“恩……那,那就这样吧。”
妻子仍然没有看向我,只是静静地看着地面。
我冲她挥了挥手,嘴里打趣道:“我说,老婆你后面那纹身不会是真的吧。”
妻子转过身,摊了摊手,带着淡淡的笑容,将红彤彤的脸颊藏在了发丝中,眼里带着挣扎与爱意,她说:“你认为是,那就是。”
我摸了摸粗糙的下巴,看着眼前装扮成黑桃皇后的妻子,开始装模作样:“样貌倒是挺到位,但那股婊气还差点。”
轻笑声,传进了我的耳朵。
“老公,你真是……”妻子带着笑容,迈着丝腿,缓缓走向我,“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少看点。”
随着爱妻的靠近,我的小兄弟变得梆硬,不是因为配偶的肉体,而是那肉体上的东西。
床边,已然堕落的丝脚轻轻放在了我的胯间,黑幕下的红色足趾微微张开,织丝包覆了我的龟头,正施展着娴熟的足技,那淫脚的主人则轻轻地说:“老公你大概说的是放荡吧,可不是婊子啊,真要说的话,婊子可是很特殊的一类人,怎么说呢,又黑又白吧。”
我用手抚摸着妻子结实的小腿,掌心划过一个个黑桃Q,传来丝滑的质感。
“是么,有多黑呢?”
妻子用黑丝脚掌爱抚着我的下体,脚心的丝袜上,那枚黑桃正不停地摩擦着,她一边用食指轻轻地按压着自己丝腿深处,那里面,黑色的阴毛盖着黑色织丝藏匿在大腿根部,口中传出低吟:“恩……恩……这么黑。”
微瞇双眼,我呼出一口浊气,接着问:“那有多白呢?”
两团淫乳挣开束缚,被一只带着钻戒的手不断地蹂躏,乳头上正散发着金属光泽,传来的声音逐渐焦躁:“……啊……这么……这么白。”
我用手指勾住爱妻的乳环,微微拉扯着,享受着下体的快感,发出质问:“那不就是……你这样的么?”
满脸迷离的女人,将腿放下,深红色的嘴唇带着灼热的呼吸,靠近了我的耳边。
“老公你觉得是,那就是,只要你开心。”
随后热息又靠近了我的嘴边:“你觉得不是,那也不是,只要你不开心。”
我将嘴靠近妻子的红唇,在最后一刻,我好像听到了什么。
“这很重要么?”
是啊,我以前觉得很重要,只因为这一段特殊的关系,现在又觉得,好像并不重要,因为这仅仅只是,一段特殊的关系。
最重要的,是我和她此时正热烈相拥。
…………
我从电脑椅上弹了起来,那瞬间的高度,和飞起来没什么区别,工作正进行到关键的时候,我画笔下的妻子即将臣服于那名强壮的黑人,就在这时,手机铃声直接点燃了我的屁股。
打开了手机,竟然是丁伟的来信,我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。
点开信息,只是简短的文字,下面还配了一张图。
“进口货,劲大。”
啥玩意?我将目光下移。
照片上,是一位女性,像是火上的烤鸡一般,被串在了两位赤裸的黑人中间。
我感到些许的……不安。
仔细观察,图片里被黑人腾空串起的可怜女人并不是妻子。
松了一口气,胸腔突然燃起一团火,不是怒火,而是某种……心火。
“人妻烧烤”
来自图片的描述,这无疑是丁伟的恶趣味。
我面无表情,回了过去。
“怎么,你他妈现在还拉皮条啊?阳痿了?不敢自己上了?”
消息回得很快,他似乎很闲。
“老子阳痿?你老婆那鬼样子倒是把我吓阳痿了。”
脑海中闪过妻子崩坏的面容,我摇了摇头。
“会说人话你多说点,有什么事,快放。”
“喊你老婆来给你黑爹操。”
“滚你妈的。”
“我这是为你好,绿王八,这俩黑人还有他们那几个弟兄,是我老板的兄弟,要好得很,我这不把平日里那几个飞机杯丢给他们爽爽嘛。”
飞机杯……么?
我坐在电脑椅里,指尖微微颤抖。
“20字,说不完拉黑。”
“那帮黑鬼喂不饱,说操个逼都操不爽,老板娘那里都被玩成下水道了,嚷着要被他们干到死,我老板很丢面子啊!帮个忙啊,你不想看看你老婆怎么被黑人操疯的?我好歹还是操逼,这帮比的操作,那就是个畜生,杀猪一样懂么。”
我将手指放在屏幕上,久久没有落下。
说实话我非常愿意,想让妻子被那些黑人串起来,想让黑人的阳具刺穿她的子宫,想让她身心都淹没在黑人的精液中。
我有这方面的爱好,但是……
那天傍晚,她的沉默。
已经够了,她付出的够多了。
我带着冷笑,动起了手指。
“得了吧,你个狗杂毛还能说两句人话,做两件人事,他们可以指望什么?还飞机杯,还有,你特么超过20个字了。”
还没来得及拉黑,信息便开始了轰炸。
“妈的,你家里那位不就是喜欢这种屌么,插进去人畜不分的那种。”
“草他妈的,你再不帮我,老子屁眼就不保了。”
“我靠!他们在看老子的屁股!还在笑!”
“妈的老子记住你了!你别让我再搞到你家那婊子!”
说实话,我甚至有点想笑,只能说知人知面果然还是不知心。
“滚!”
将丁伟拉黑后,一股饭菜的香味传进了我的鼻腔。
在电脑椅上伸了个懒腰,肚子发出歇斯底里的抗议,于是我顺着香气,走进了厨房。
中午的艳阳溅满了女人的裤脚,我从阳光的间隙中抹了进去,从后方搂住正在烧饭的妻子,享受着她发丝上的清香。
“尝尝,看够不够咸,你口重。”
用嘴巴接过香喷喷的猪肉,我机械地咀嚼着,心中还是想着信息里那张图片。
“咸淡怎么样,你老实了几天,现在又在打什么鬼主意?”
妻子淡定地搅着肉汤。
我咧嘴一笑:“味道正好,你口淡,话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。”
将小撮盐粒撒进锅中,妻子回答道:“你心跳得那么快,还有,下面的丑东西顶着我了。”
呵,原来是被小老弟给卖了。
我更加用力地将下体顶入妻子那被休闲裤包裹的股沟,嘴里调侃着:“哦,没事,我老弟最近胃口比较好,老婆你做的这菜多香啊。”
妻子关掉火,靠在了我的怀里:“要不,今晚再像那天一样,我还买了好几种纹身贴呢。”
我捏了捏妻子的脸颊,在她耳旁说到:“那你要给我弄,不要像上次那样只用脚。”
“恩?什么?我听不懂。”妻子重新找到重心,拿起灶台边上的菜碗,盛起了菜,“老公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。”
我很配合的到一旁去装饭,下意识回应着:“我误会了啥啊。”
那浑身肉香的女人端着菜碗,笑吟吟地走进了客厅,耳根通红,温柔的嘴角咧出微妙的弧度:“那里……那里不是你能进来的地方……”
我端着饭碗,饶有性趣地看着坐在桌边的妻子。
女人温柔地笑了,残忍地说着:“你,凭什么,可以插进来呢?”
接着她托住下巴,小拇指却轻轻翘起,眼神里带着嘲弄:“就凭,就凭你这个前夫的身份?还是说……凭你那牙签?就那个东西?在门口晃悠两下……就丢人地吐了?”
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小指像是沾着血。
我将饭碗摆在妻子面前,指着妻子手腕上的女士手表,冷静地赞美:“老婆你这表,真不错,有点东西。”
扑哧笑出声,妻子连忙摆了摆手:“好啦,吃饭,冷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我扒拉着饭,享受着碳水带来的满足,对面的妻子,却一口没动,两只眼睛盯着电视。
她在看什么?
“全新沙滩揽风光,生态浴场真健康!”
激昂的男声从电视里传出,画面上,正播着某个新兴的沙滩广告,一家三口正挤着假笑在海边游玩着。
哦,时下流行的玩意啊,反正过阵子就没影了。
下意识看向妻子,只见她目不转睛,眼底浮现出罕见的光彩,溢出了某种少女般的向往。
我夹起一块肉放在爱人的碗里,像是被吓到了一般,她连忙端起碗。
光,消失了。
也是,我的性格比较宅,加上工作的原因,极少和她一起出门。
刚和她开始相处,我也硬着头皮强行出门旅游了几次,只不过到后来,她就再也没主动提出要一起旅行了。
说起来,妻子以前挺活泼的。
……
……这饭可真他妈的硬。
放下筷子,我将碗筷收拾进厨房。
“怎么,老公,就不吃了?不合你胃口么?”
我拿出手机低头看着:“没,突然想起一点事。”
女人放下筷子,站了起来。
“一点小事,不至于。”
我连忙挥挥手,“老婆你继续吃,我一会儿就好。”
她随意夹了几筷子菜,剩下的全部放进微波炉。
我抬头看向那位忙碌的女人,笑着说:“我买件新泳装给你吧。”
女人楞了,眼里充满了疑惑。
我对着喋喋不休的电视机抬了抬下巴,望着妻子。
女孩,笑了。
…………
“老婆你……这打算干嘛?”
正在收拾行李的妻子,将一件形似弹弓的金色V字泳装放进了旅行箱。
“恩?没事,在宾馆里拍几张,阿超说想看这种。”
我莫名其妙,打量着弯腰收拾的妻子:“他一孩子,怎么这么懂?”
“这个年纪,不都挺喜欢看漫画的嘛。”
我急忙回头,书架上空了一大块,感觉心在滴血。
“得得得,你怎么把那种漫画也给他啊?那是他能看的吗?”
蹲在地上的妻子抬头看着我,手里依然卷着我的内裤,非常淡定地说道:“这个年纪,不就好奇这些,再说他要是学会了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最乐的难道不是你么?”
我耸了耸肩,走到衣柜旁:“你就这样祸害人家孩子吧。”
“你说谁祸害谁?”
我轻车熟路地将手放进衣柜深处,求生欲爆棚:“我说我祸害你,原谅我老婆求你了非常抱歉。”
白了我一眼,妻子继续低头收拾行李。
而我,将手藏在了身后。
深不见底的黑桃,在我的手心蠕动。
呵,我是个老实人,说祸害你……那就一定会祸害你的……对吧。
…………
窗外,阳光,咄咄逼人的阳光,此时的我们正待在海边旅馆的客房内,我半裸着,嘴里不停地叹息,穿着沙滩裤的下半身也一直抖个不停。
其原因在我身后,妻子正在床边换着泳衣,那是一套毫无情趣的分体式泳衣,色狼看了都出家的那种,爱妻成熟的肉体在黑色泳衣的包裹下,看起来整整小了一号,还有那大片大片且无比操蛋的荷叶边,就连大腿上勒出的软肉都被藏了起来。
作为男人,来到海边,难道真就只能去看别人家的性感女人么?只可远观,不可亵玩,那干脆把屌拿去喂鱼得了。
人生,就是这么艰难啊……
“老公,你还要准备什么吗,没有的话我们就出发吧。”
我站起身,草草扫了眼妻子的打扮,一顶遮阳帽挡住了她秀丽的脸庞,身体外还套着荧光绿的防紫外线外套,唯一还有点看头的,大概就是踩在凉鞋里的那一双美脚了,在晶莹的脚趾上,红色的指甲油正悄悄闪耀。
我摸了摸口袋说:“抹了防晒还要穿成这样……我去洗个眼睛……哦不……我是说我去洗个手。”
虽然妻子脸上还是保持着一贯的知性与淡雅,但是那眼神怎么看都像是看傻子。
溜进洗手间,将口袋里的东西掏了出来,正是一张纹身贴,上面的黑桃Q正蠢蠢欲动。
用手撕开薄膜,打湿后藏在手心,我装模做样地背着手走了出去。
“出去前,亲一个,好久没亲过了。”
我堆起笑容,看着妻子。
她盯着我的眼睛,缓缓靠近,眼里全是笑意。
说实话,此刻我心里突然有点惭愧。
她轻轻搂住我的脖子,笑着看着我的双眼,下一刻,温热的嘴唇凑了上来。
我回应着她,背后的双手就这么伸进了妻子黑色的泳裤。
缓缓分开嘴唇,她低声骂道:“坏东西,这么凉的手,快拿出来。”
“就20秒,暖暖手。”
我再次堵上她的唇。
就在夫妻日常的甜蜜拥吻中,手心里那黑色纹路正逐渐蔓延到爱人的身上。
短暂的甜蜜结束后,我将手抽了出来,此时此刻,妻子的兴致显然更加高昂,她转过身去,拉着我的手打开了房门,嘴里还哼着小曲,如少女一般的姿态。
我提着袋子,看向她左臀的下方,那狰狞的黑桃Q正静静等待着……
等待着属于她的“主人”。
…………
瞇着眼,望着整个沙滩,我偷偷地叹了口气。
介于广告效应,这地方实在是人满为患,而且太阳不是一般的毒。
但最毒的,还是我家那位。
全身打扮成大妈风的她,提着一个粉色塑料桶,拿着把塑料铲,正用这种儿童玩具兴致勃勃地……挖着沙子。
人来人往中,我静静地站在一旁,开始怀疑起了人生。
“诶老婆,我们去海里玩玩呗。”
“等下去。”
“你在干嘛。”
“挖宝。”
“你已经是个老阿姨了,能不能……”
“不能。”
我支起太阳伞,靠在太阳椅上,默默地看着自己家里这位老阿姨挖沙子。
她臀肉下方的黑桃,在外套下摆中摇摇晃晃,像是扭身的老鸨。
我不禁四处张望,寻觅着妻子的“主人”。
“快看,老公,我挖到了啥。”
妻子提着塑料桶,凉鞋里的脚趾上沾满了沙粒,她就这么笑着,像个孩子。
她有多久没露出这种表情了?
那个在丁伟身下谄媚浪叫的身影,显得那么的不真实。
恍惚中,一个白色的贝壳出现在我的视野里,上面脏兮兮的。
“贝壳这种东西,在很久以前可是能当作货币的。”
眼前的女孩对我炫耀着,将贝壳递给我。
“谢谢你啊,老公。”
我看着手心里的贝壳,突然觉得这小东西滚烫无比。
热,真他妈的热,我的脸怎么这么烫。
将贝壳塞进沙滩裤,我提起袋子,拉着妻子的手:“咱们先去买点吃的,等下一起去玩水。”
“好啊,我们去吃冰淇淋吧。”
太阳伞之外,天气晴朗,男女老少都在尽情享受着,显然这周围一切都是美好的。
不远处的海滩小卖部,那里,我看见有黑光盘踞。
…………
“老婆,你穿这么多不热么,反正之前也涂了防晒。”
“恩?怎么?”
妻子停下脚步,转头看着我,眼底有藏不住的雀跃。
我摩挲着她的手背:“把外套脱了呗,怪热的。”
“恩……?确实有点热,那好吧。”
妻子脱下那土气的外套,这时,肉臀上的黑色印记就这么绽放在沙滩上,一位下贱的媚黑女人脱下了她虚伪的掩饰。
而她自己,却沈浸在旅行的快乐之中。
接过外套的我,没有再去牵她的手,因为我知道,现在的她并不属于我,她是漆黑的奴隶。
而她黑色的主人们,马上就要出现了。
我和妻子并肩站在了冰淇淋店前。
“诶老婆,吃啥口味。”
今天化身少女的她,兴冲冲地指着一旁最显眼的招牌:“巧克力的。”
“吃得满嘴巴黑不溜秋的,丑啊。”我调侃着,对店员说到,“一个巧克力的,一个抹茶的。”
在等待美味的过程中,我和妻子在旁边的树荫下躲着太阳。
摸了摸腹部,我说道:“感觉有点饿啊,老婆,除了冰淇淋,你还想吃别的么。”
虽然自己丝毫不觉得饥饿,却故意询问她。
“怎么,就饿了?你想吃啥,我去买。”
我假惺惺地摇了摇头:“我去。”
话音刚落,自己的手臂就被轻轻掐住:“你要愿意去,那你早去了,假客气什么。”
“嘿嘿,我怕热嘛。”我瞇起眼,指向不远处的炸鸡摊,“就吃鸡排吧,那里有座位,你先去坐着,等下我拿着冰淇淋过去。”
见到我这副样子,妻子哭笑不得,她迈开美腿,走向炸鸡摊,左臀上的黑桃印记正卖弄着骚姿,再加上熟透的肉体,真是怎么看怎么……适合。
此时,远处摊位的旁边,有两位精壮的黑人正啃着炸鸡。
我的妻子作为黑人的奴隶,正朝着主人前进。
而奴隶本人,则并不知道把自己拱手相送的就是她那心爱的丈夫。
“你老婆后面那是……客人您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么?”
一旁的店员小哥突然对我说到。
“我当然知道。”
从口袋深处摸出皱巴巴的卫生纸,在手心摊开后,里面躺着两根香烟,我叼起一根,又将另一只递给了他。
“诶客人,您平日里……辛苦了……”接过烟,小哥熟练地将火递到我面前,说:“也难怪您妻子喜欢巧克力口味的。”
烟雾中,那两名黑人将目光放在了炸鸡摊前的妻子身上。
仅仅只是一个目光,他们同时将手中的食物放下,缓缓靠近那正在付钱的爱人身后。
这俩黑人兄弟的身材并没有丁伟那么爆炸,只是看起来有几分精壮,黑色皮肤上花花绿绿的纹身像是街边的广告一般,阳光下,黑亮的胸口处甚至还长着几撮黑毛。
一红一绿的沙滩裤搭配起来堪比圣诞树,他们就这么伸出沾满炸鸡油的大手,一左一右抓住了爱妻的肉臀。
像是被闪电击中一般,炸鸡摊前,妻子原地震了一下,回头缓缓看向两边突然出现的黑人,脸上隐隐露出不适的表情,轻轻打开臀部上的油手,嘴里像是在说着什么。
她的外语水平比我想象得要好,大概是平日里根本没有机会表现出来吧,现在看来比我这种词汇量2位数的“文盲”牛逼了不止一点。
自己的临幸却被奴隶反抗,那两名黑人正不停地摇头,脸上堆满了难以置信与某种令人作呕的委屈,油乎乎的双手不停地摊开又合上,嘴里不知道念着什么,又时不时露出看透一切的笑容,再次试图用油手抓住妻子的“油臀”。
我在不远处抽着烟,一旁的店员看着戏:“诶,兄弟,不是我说,要是我是那黑家伙,一上手就把手指捅进去了,这种女人,捅进去就赢了,装啥啊。”
一支烟成了兄弟,他自然活络了起来。
我没有回话,只是看着远处陷入困境的妻子,脑海里不禁遐想,两位黑人粗长的手指真要是捅进妻子的蜜穴和菊穴,那滑腻的炸鸡油便是最好的润滑液,足以沾满她下体每一寸褶皱,与肠液充分混合,使肉壁变得油香四溢,我昨晚在温存中留下的气味将荡然无存。
鸡的身体里有鸡油,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么?
在我的遐想之时,远处的妻子用手肘猛地顶开黑人,转身迅速向我这边走来,我急忙转过头去,把烟掐掉,装作和店员聊着天:“给你捅你捅么?”
眼前的小哥连忙摇头,将冰淇淋递给我:“别别别,我怕得病。”
“去你的。”我笑骂,“你特么才有病。”
小哥陪着笑,连忙抖了抖眉毛,示意我回头。
身后,妻子秀气的眉头紧锁。
将冰淇淋送到她嘴边,我“关切”地询问:“怎么了,老婆,发生什么了?”
接过冰淇淋,她死死地盯着我的脸,试图想看出什么。
我们的周围,阳光明媚,随风而来的全是欢声笑语。
用手轻轻扶正妻子头上歪了的遮阳帽,我咬了一口自己的抹茶冰淇淋,吐出绿色的舌头,做了一个鬼脸。
一无所获的爱人,将目光从我脸上移开,少女感烟消云散,眼中带着些许挣扎。
“没,没事,老公,是我不小心,忘了带钱,对,忘了带钱。”她低下头,像是在说服什么,“是我不小心,罢了。”
我抢过妻子的冰淇淋,猛吃一大口,提了提手中的袋子,呜咽着说:“偶……我带了钱,没事,我小心就行了,老婆你别担心。”
旁边的店员小哥附和着:“是啊,是啊,你看你老公人多好。”
妻子抬起头,嘴角勾出温暖的弧度:“恩?我怎么没感觉他对我好?”
无视了她言语中的调侃,我大手一挥:“咱们再去吃鸡排怎么样。”
“不,不吃了,我……我们去海边吧。”
妻子转过身,走向远处的沙滩,阳关下,穿着黑色泳裤的白嫩圆臀此时正闪着滑腻的油光,而那漆黑的印记则愈发地深沈。
白与黑的摇摆中,一滴透明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滑落下来。
是油还是水呢?
油是炸鸡油,那水,是什么水?
“喂,老婆。”
我出声叫住先走一步的妻子。
她回首看向我,脸上重新升起灿烂的笑容:“怎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
我将某些话语咽了回去。
阳光下的沙滩,感觉一切都是值得向往。
是的,一切。
海水中,猥琐的胖子故意将穿着泳裤的下体凑近妻子摆动的美脚,就因为那个黑色的印记。
沙滩上,健壮的白人热情地扶起摔倒在地的妻子,手指甚至伸进了臀部的裤缝中,也是因为那个黑色的印记。
婊子就是婊子,媚黑婊子,也是婊子,何况还是异族的性奴,既然是不要脸不要皮的东西,那就履行好婊子的义务。
每一位揩油妻子的人,毫无例外地没有表示歉意。
没人会在意这种下贱婊子的看法,就算尝到了妻子的肉体,没准心里还觉得这个女人肮脏。
当然,在一旁尽收眼底的我,才是最享受的。
自己的爱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接二连三吃豆腐,这种发生在妻子身上的淫乱“意外”,正是我所追求的。
这不是约定的放纵,也不是默契的演出,这就是无法控制的命运,像正在受精的卵子。
只因为有精子钻了进去,所以是不是丈夫的其实不重要。
只因为屁股上有黑人性奴的印记,所以她是不是愿意也不重要。
卵子受精,天经地义。
婊子被淫,人间常理。
太阳椅边,穿着红绿短裤的两位黑人,正喋喋不休地对着妻子说着什么,手上还拿着一瓶泛光的防晒油。
“他们都说些啥?”我站在阳光下,对阴影中的妻子问道。
她轻轻皱着眉,忍耐着,眼神带着抗拒,手不停地对那两位黑人摆动着,嘴里地说着一些我不听懂的句子。
听到我的询问,妻子一脸无奈地对我说:“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啊老公,这么多这种事,你看不出来么,他们想给我涂防晒油,这怎么行,还说什么我应该懂他们的意思,还说什么我不能拒绝,不然就……”
这时,急促的外语打断了妻子的翻译,在一串鬼言鬼语中,爱妻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,眼里渐渐充满愤怒,躺在沙滩椅上的她,试图翻身回头去看自己的臀部。
大热天的,我竟冒出了冷汗。
就在即将翻过身子的一刹那,四只黑色大手突然靠近了妻子那肥美的肉体,吓得她赶紧停止了翻身。
此时我眼神复杂,脸颊沾满汗珠,像极了一位妻子被黑人搭讪却无能为力的丈夫。
妻子满脸通红,对我发出求助的眼神,慌张地说道:“我……我记得我洗干净了啊,应该不在了啊。”
我装傻:“什么?什么东西不在了?”
她挥舞着手,面色焦急,驱赶着身旁的黑人:“那个黑桃Q啊……我记得我洗得很干净了啊。”
听到了“Q”的发音,这两名黑人先是用手指了指我,再指了指着妻子的脸,嘴里的语气逐渐强硬,贴着头皮的短发在阳光下闪着汗水。
呵,憋不住了吧。
我想说些什么,但脑海里“毕生所学”的几十个符号根本派不上用场,只得拍了拍两位黑人的肩膀,示意他们停下对着妻子的小动作。
顿时,一连串叽里呱啦的外语开始折磨着我的神经,两位黑人的眼神里向我传达着某种信号,我感觉只要我轻轻点一下头,妻子将被他们夺走。
这让我想起了那些卖黄片的白人,让女人纹上黑桃Q,然后拍黑人淫妻的视频卖钱。
真是,假的要死。
可到了我这里,就全是真的了。
我收起假笑,将食指放在嘴唇上,身边的外语声顿时小了下来,看来棉花田留在他们灵魂里的印记还没有消失。
望着双手护着胸前的妻子,我轻轻地说着:“涂防晒油?老婆你看?”
妻子冷冽的言语打断了我,她皱着眉:“我怎么看?老公你也知道,我实在是没办法接受……”
听到爱人略带愤怒的回应,我突然放松了下来,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好,我也不同意,我们先回旅馆吧。”
于是,我准备驱赶这两名黑人。
妻子突然惊讶地看了我一眼,脸上的意外之色一闪而过,随后她垂下眉眼,双唇紧闭。
“老公你……你等下……”
我握紧拳头的手,松了下来。
“如果只是……涂油……”
妻子闭上了双眼,不再看向周围。
我一字一句,心中带着丝丝酸涩与兴奋:“这样……是吧。”
海岸上,有风筝飘动。
“我这可是……为了你这个……你这个变态。”
我拉起妻子的手,而她的目光则盯着沙地。
“不,不行,你不能每次都这样勉强,再说,我们是来玩的,不是来陪我玩的,不是么?”
我的妻子,这次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啊,你又自顾自地懂了什么呢?
演技太差了,知道么?
她沉默了许久,身边的两位黑人没有离去,十分配合地静静站着着,而两双眼睛在我和妻子之间不停来回转动。
“去没人的地方吧……不做就是了……老公你得……你得好好享受才是……”
妻子低声对我说。
此刻,我似乎弄明白了某些事物,于是露出假笑:“那……好吧,这样也好,话说我其实一直都比较期待这种啊。”
“真是,没救了。”
她缓缓站了起来,我挑了挑眉:“老婆你在说你么?”
在喧嚣的沙滩上,妻子拉着手对我说:“我是说,我们。”
我对两位黑人扬了扬手,用“毕生所学”示